小胖

时间:2012-05-15   投稿:jerry   在线投稿:投稿

  不知是卖笑,还是买笑;不知是真幽默,还是假幽默。

  他很胖,也很利索;很蠢,但也很聪明。有时候他会蠢得忘掉已是谁,可有的时候他竞比谁都明白。他就是“小胖”,这是我的给他取的别名, 这对他来说不算是坏现象,反而挺乐意的,不由让我觉得也有几分亲切之感。他的真名叫“戴段鑫”,襄汾人氏,与我同市不同县,我家与他家也算是邻居了,然而却不曾去过。我们同在一个学校上学,尽尽三年的时间,不知为何,已让我对他有亲弟之感,但大多数又还是很反感。心骂:看他那慛样,像馍头似的。不知为什么,也许老天知道。

  他长的肥头大耳,个子不高,年龄却看起来很高了,只因他鼻嘴之间,留着一捋黝黑的胡须,看起来像个中年人。很不讲卫生,却还有很多人愿意和他在一起,原因吗?或许大家喜欢他的幽默与放肆。他经常大胆妄为的与别人说三道四,略显好爽奔放,他从不顾及什么面子问题,这样的人世间少有,这样的人会活得很轻松、开心,但我好多时候,也让我感到悲哀,不知为什么,或许老天知道。

  人不为已,天诛地灭。他很小气,却往往嘴上挂着:“有什么事尽管开口”。真让人不甚了解,他到底想些什么。有时他不但顾及自己,而且还要把别人带入他的讽刺、幽默、玩笑中去,让人又好气又笑,徘徊又彷徨,不想轻易地离开他的身旁,想要听听他到底什么意思,说些什么。

  我们是学表演艺术的,他有一特长,就是能模仿别人或动物或其它什么,

  百模百像,使他成为女孩子们的心中偶像,“呕吐的呕像”。呵呵,在此我定要讽上一讽,好解我心头之恨,谁让他独领风骚,霸占了我释放空虚的领地。

  别人见了他只会笑,不知是笑他傻还是真的可笑,或许就真的可笑,或许真的笑他的傻。对他来说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、好笑。别人笑他什么,对他来说都无所谓,还把别人的笑当作门己最好的回报。我有时候想着:“他是专给世人带来笑的使者”。

  他的一举一动让我都不着眼!我常常拿他开刀,别人偶然也拿他出气(仿佛已是规律)。之后,他终归还是笑,幽默、说唱,从未见他没有不笑的时候。

  搞笑,可以说是他的职业。在他的身旁,你不笑也没脾气,是他的样子可笑,还是他讲的一些真的可笑,还是他的怪異的动作可笑。我都真的有些晕乎乎了,不自主。把他的幽默看成一种液体,看成动物,看成无规。说到这里,不由想起了钱钟书的一篇文章《说笑》,里面提道:“自从幽默文学提倡以来,卖笑成了文人的职业,幽默当然用笑来发泄,但是笑未必就表示着幽默。”刘继庄《广阳杂记》云:“驴鸣似哭,马嘶如笑”。而马并不以幽默名家,大约因为脸太长的缘故。老实说,—大部分名人的笑,也只等于马鸣萧萧,充不得什么幽默。把幽默来分别人兽,好像亚利士多德是第一个,他在《动物学》里说:“人是唯—能笑的动物”。然而不然动物也会幽默。近代其人白伦脱(W、S、BLUNT)有《笑与死》的一首十四行诗。略谓门然界,如飞禽走兽之类,喜怒哀乐,无不发为适当的声音,只缺乏表示幽默的笑声。不过笑若为表现幽默而设,笑只能算是废物,或者奢侈品,因为人类并不都需要笑。禽兽的鸣叫,仅够来表达一般人的情感,怒则狮吼,悲则猿啼,鸣则蛙噪,遇冤家则如犬之吠影,见爱人则如鸠之呼妇(COOING)。请问多少人真有幽默,需要笑来表现呢?因而,他的笑和幽默就当看作是种机械化的,并不十分可笑,町笑的是他自己。请不要说我的坏话,我只是为了提醒他。人们笑的只是他的傻,他的愚,他的呆,不注意分寸,不分场合,不看重自己。这难道不是他所具有的特点与短处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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